人?”
“不喜欢,我跟他没关系,但如果你要因为我找他的麻烦。”沈隽意面上冷淡,嘴角勾着的笑也深了一些,以气声说:“咱俩得死一个。”
晟哥眸色泛冷:“你威胁我?”
沈隽意拿起桌上半瓶酒,往手上烟疤倒了点儿,浑不在意地甩了甩,然后说:“我听那男人打过电话,他说要不是陪的你高兴了,他才不来办那个差事,你认识的?”
晟哥一怔,笑了:“怎么?敢情今天来不是为了认错儿,是兴师问罪?”
沈隽意坐在一侧的沙发上,视线环绕了一圈,“我不敢,问问。”
晟哥心说:你连我的人都打了,在我面前就没服过软,你不敢?你真不敢。
“我是认识,不过不能告诉你,想知道就自个儿查去吧,真要查出来那条小命就赏你了。”晟哥磨了下牙,在心里骂人。
沈烽那小子跟了他不少时间,他也玩儿腻了,有天半真半假地说想要沈隽意,他兴头上来就说,凭你本事。
沈隽意不服管,从小就狠,没有他不敢打的架,真要是能被沈烽勾到手,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岂不好。
结果事儿闹成这样。
沈隽意坐了会,说:“行,您也告诉那人,让他小心点儿别被我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