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
车就算走得再慢,惯性也是很大的,这要是被扔出去,再被碾一下……他不自觉地咬紧了牙,齿尖垫在口腔嫩肉上,戳破了一个口子。
他尝到血腥气,像沈隽意的信息素。
傅清疏攥紧手,这时老婆婆的小孙女走过来,千恩万谢地哭起来:“谢谢,谢谢你。”
“没事。”傅清疏略微颔首,迈过一地烂菜叶,朝沈隽意的方向追了过去。
后车厢有个鉄扳手,沈隽意捡起来掂量了下,苦中作乐的说:“有点扳手的尊严,别砸不烂个车窗,丢人知道吧。”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爬上车顶,艰难地挥起手用力地往车窗上送,但因为车在向前行驶他的力气被分散了一些,再加上现在的车窗做的很好,这一下竟然没砸碎。
他加大力气,在上面两角砸了一下,想砸下面的时候,身子忽然一歪,上面没有抓手的地方,再往下就有可能被甩出去了。
沈隽意只能在上面两角用力敲了几下,再狠狠往中间一砸,好在车窗玻璃哗啦一声碎了。
他扒紧车窗顶,试了试,慢慢挪下去,争取能一下从副驾窜进车里。
这一下不成功,他就没有第二次上车的机会了。
沈隽意深吸了口气,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