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的承诺你也敢当真。”
傅清疏看着忽然冷了几度的表情,心尖一揪,略略蹙紧了眉。
“确实没人教过我什么叫遵守承诺,沈开云只教了我什么叫掠夺、自私自利,还有不择手段。”沈隽意看向傅清疏,笑起来,“看吧,他是个畜生,我也是。”
“砰。”
轻轻的一声响。
傅清疏看着关上的门,和他消失的背影在心里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才能驯的服,张嘴就想喝血吃肉,表面装的再乖,两句话就暴露本性。”
傅清疏拉开窗户,散了散沈隽意的信息素气味,不然等会他又要被勾起来了,毕竟他现在如履薄冰,每天都在发情的边缘疯狂试探。
他这次没带禁药出来,怕安检的时候出问题所以只带了些抑制剂,希望能熬过这段时间,回到平洲再做打算。
沈隽意刚才用过的浴巾有一角落在地上,他蹲下身捡起来,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
沈开云……沈烟。
他记起来了,沈开云的亡妻就叫沈烟!
他当时觉得沈烟耳熟,因为都姓沈,加上他发情期烧的意识混沌,以为是沈隽意的什么亲戚,根本没想到是他母亲。
——她不叫沈烟,她叫诺拉·珀西,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