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胡思乱想,孩子重要。”
沈遥“嗯”了声,可话虽这么说,一边是父亲一边是弟弟,她怎么能安心什么都不想,一个人抱着话筒叹了半天气。
蒋祺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声说:“别胡思乱想了,你妈妈死了这么多年他都没有看过别的女人一眼,每天沉浸在失去她的痛苦里,你爸爸这么爱她,怎么会害死她呢。”
沈遥有些不信,“可阿意那么恨他。”
蒋祺忽然问她:“阿遥,你知道你妈妈是哪里人吗?”
沈遥奇怪地说:“我妈妈是平洲人啊,怎么了?”
蒋祺凉凉的勾起一点笑,说:“没事,我随口一问。”
——
几天的采集下来,两人和柳林当地的人都差不多熟了起来,尤其沈隽意,跟谁都能称兄道弟,就差拜把子了。
昨天帮人扛树,今天帮人修房子,一脸灰也不管随手抹了一把,每天回招待所都是弄的脏兮兮的。
大概是出了一身汗,不知道从哪儿舀了瓢水往头上一浇,晃了晃脑袋,真就跟个小狼狗甩毛似的抖干净了。
傅清疏眉眼一抬,嘴角在口罩里轻轻地勾了下,傻子。
莫久昨天就走了,不知道是像沈隽意说的放弃了还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