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不认错就不消停。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下。
傅清疏的。
“别闹了,我接电话。”傅清疏伸手捞手机,却被他伸高了手臂不给,任由铃声响,他胳膊疼举不高,够不着。
“亲我一下,就给你。”
这句话看似普通,傅清疏却没来由想到了昨天晚上,他被逼到极致受不了的溢出哭腔,沈隽意却使坏,强迫自己亲他才给。
傅清疏闭了下眼,蜻蜓点水似的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脸色微沉,“快给我,再闹我生气了。”
沈隽意见好就收,把手机递给他接,等他说话的时候一门心思弄他,很快就发觉他呼吸有些乱了,眼神也暗下来。
傅清疏抓住他作乱的手,微微拧眉说:“好,我下午过去。”
沈隽意手一顿,感觉到他声音不太对劲,抬起头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傅清疏放下手机,揭开被子要起身,疼得倒吸了口冷气又躺回床上,眼圈生理性的红了,喘了口气微愠地瞪了他一眼,“没轻没重。”
沈隽意心虚地伸手给他揉腰,胡说八道的说:“你自己还让我重一点,让我弄死你。”
“?”傅清疏被他这个得寸进尺的信口雌黄弄得哭笑不得,故意冷声说:“我这样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