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太小了,听不见,而且也没说完整,你是不是故意的?想让我在实验室标记你?”
他说着,齿尖一下一下的点在腺体上,还故意吓他:“哦?好像有人来找你了。”
耳边好像真的有脚步身,傅清疏心里一紧张,信息素陡然泄出一股,激的自己腿软,耳里的“脚步声”更大了。
他一急,又慌又难受的攥紧他的衣袖,颤着细细碎碎的声音求饶:“求你……饶了我。”
傅清疏的嗓音偏冷,求饶的时候尤其让人燥热,沈隽意心满意足的松开口,将手指抚上他的腺体,“我骗你的,没有人来,别怕。”
话音一落,他眼前便是一花。
下一秒。
他被扔在了地上。
傅清疏蹲下身,单手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你未来三个月,都别想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