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隽意脸色瞬间冷了几度,忙改口说:“禁药案的进度怎么样了?我听说到现在都没有具体的开庭时间,会不了了之吗?”
沈遥并不知道以前曾经秘密处决过一次替罪羊,但知道这些被抓的人都是高层,禁药能在法律如此严谨的当下明目张胆的研发售卖,就一定是相互勾结。
“你别担心这么多,外公那边还在施压,不会不了了之的。”沈隽意摸摸她的手,低声说:“等你好起来了,我带你去看看妈妈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沈遥对诺拉几乎是完全陌生的,从别人口中听到的都是沈开云深爱母亲,但母亲仍旧狠心抛下他的版本,以及各种她空洞麻木表情的“全家福”。
尽管沈隽意跟她说过,她还是没有一个具象的认知。
这段时间沈隽意交给她一份录像,诺拉在军校的时候,刚毕业的时候,授衔的时候,所有意气风发的时候。
沈遥几乎呆了,如果她当年是这样的骁勇善战,被沈开云用禁药改造成那种样子,在鞭子和药物的影响下屈服,打碎过往,变得不再是自己。
这一刻她才真真正正的体会到,沈隽意的恨意从何而来。
“阿意。”沈遥将手放在他的手背上,轻轻说:“谢谢你。”
谢谢他孑身挡住所有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