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抬头看了下时间,差不多到五分钟了,低声说:“可以了。”
傅清疏屏住呼吸,配合他的动作,好半晌才感觉真的结束了,轻轻松了口气。
手掌忽然又贴上生殖腔的位置,傅清疏呼吸又提起来:“怎么还要弄吗?”
沈隽意抽了两张纸巾出来给他擦汗,耐心给他解释,“这个也要五分钟,促进药物的吸收,涨吗?”
“涨。”傅清疏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就连沈隽意彻底标记他那天,也没有注入过腔内。
陌生的感觉让他觉得很慌,想窝在沈隽意的怀里找安全感,本能的的想要被他保护。
傅清疏觉得奇怪,他明明不是那种娇弱的Omega,却为什么还是不自觉的想要依赖,想要被他拥抱,听他低声诱哄自己安睡。
沈隽意的动作很轻,小心地避免没有让他觉得挤压感,却莫名给了他一种怀了孕,被他揉肚子的感觉。
仿佛那里头有了他们的孩子,小小的、还是细胞,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的父亲们刚做了什么,也不知道他的父亲有多凶,又有多温柔。
傅清疏轻轻吸了口气,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轻轻的揉,低声问他:“沈隽意,你想要孩子吗?”
沈隽意手一停,估计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