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待会万一有人来。”
沈隽意将他换了个叉腿的姿势,俯下身去压迫他,在他躲避的时候低声说:“我那时候说,你会让我心甘情愿的进来。”
傅清疏知道他在开黄腔,挣扎了下道:“说的不是这个进来。”
“那是哪个进来?”沈隽意低声笑,咬着他的耳垂含糊的说:“昨天晚上你还让我快点进来,用力进来,今天就不认账了。”
傅清疏脸色微红,最近总觉得生殖腔里发热,像是揣了一块火炭似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仿佛难受又仿佛有隐隐的快意。
“傅教授。”沈隽意托着他的后颈,指尖轻轻摩挲了两下,发觉他的呼吸微乱,便低声说:“你知不知道,你第一次给我上课的时候,我就想看你穿着白大褂被我……弄到哭的样子了,听你求饶,却又挣不开只能细细发抖的样子。”
傅清疏呼吸一窒,含着水汽的双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少见的磕巴起来,“你……你,简直……”
简直了半天傅清疏也没想好词说他,沈隽意又说,“我不仅想看这个,还在你讲课的时候,想你怀着我的孩子是什么样,你这么细的腰,可能撑不住那么大的肚子,要用手扶着。晚上求我疼你的时候,又要小心翼翼的护着他,想要重一点,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