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佑佑便原形毕露,望着软软趴在桌子上的佑佑,幽竹柔柔的问:“陛下不喜欢那位公子?”
“不是不喜欢吧,只是。”
自从察觉到尤車的杀意后,她就害怕他们了。
“这样啊。”
虽然不知道佑佑的未说之言,但幽竹也是知道火绯洓的难缠跟有病的,暗暗在小本本上给火绯洓记了、一笔,幽竹挑了些,无伤大雅的笑话说给佑佑。
直把佑佑逗的捧腹大笑才算止住。
是夜,翠鸣宫中。
幽竹气定神闲、好整以暇的坐在桌前,等着他那位好师兄,此时此刻,他,一张年轻俊秀的脸上笑容明媚,锋芒毕露,再无平日里的半分清冷。
“师弟,不装了,我就说自己不会认错师弟的嘛?”从半开的窗户那儿,暴掠而进,一身红衣的火绯洓毫不客气的坐到幽竹对面,还为自己斟了、一盏茶。
“师兄也不跟你说废话了,师弟,师兄求你救个人。”对着幽竹的皮囊啧啧称奇,火绯洓,一边感慨自家师弟的易容术又精进了,一边略显无奈的说。
“你也知道,师傅在临终之前,把《药经·百草百虫书》传给我了,所以,既然师兄我继承了师傅的衣钵,那就要完成师傅的遗命啊?!…虽然师兄也不知道师傅和这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