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慰是,纯净者生命不需生存值维持,只要受得了每天吃最基础的压缩饼干就特别能苟。
地铁在隧道里飞速穿行,一站站接近目的地,车厢里的人也越来越少,在临近终点站的后几站地,乘客都已经走光了。
唐明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到达终点后,两个人走出地铁站。发现旁边是一片破旧不堪摇摇欲坠的筒子楼。
难道要住这里?这也好意思说首月免费吗?都废弃了还能收房租?
忽然,沙哑的嗓音传入耳朵,“你们两个,是乐乐收的新人吧。”
筒子楼黑黢黢的门洞里走出了一个人,白衣白裤,细眉尖脸,向前耸着肩膀,有些驼背。
唐明点头,疑惑问道:“请问您是?”
那人嘿嘿笑道:“老雷怕你们找不到地儿,托我来带路,至于名字嘛……他们都叫我白狗。”
“谢谢白,白前辈。”
她们跟着白狗在小巷里绕来绕去,几乎要把头绕晕,终于在又一个拐角后,猝不及防地,眼前豁然开朗。
面前是漫无边际的葱郁丛林,高大挺拔的树木下长满绵绵细草,细长青翠的草叶间点缀着细碎小花,虫鸣鸟叫不绝于耳,远处遥遥可见山峦起伏,美不胜收。
唐明看着面前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