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行宫时,小主曾向微臣要过一张推迟月事的方子,说是信期不准,不易有孕,微臣本觉不妥,但小主口口声声为子嗣着想,微臣也只好给了,至于食酸和呕吐是何缘故,微臣就不得而知了。”
沈眉庄哭着说,“嫔妾是向江太医要过一张方子,但却是为了助孕,并非是推迟月信啊!”
玄凌面无表情的看向她,“方子在哪?白纸黑字一看便知。”
沈眉庄连忙让侍女去捧了妆匣来,却里外翻了个遍也未找到半点纸片。
玄凌此时已勃然大怒,青筋暴起,“别找了!”又回头对李长说,“去把给沈氏诊脉的刘畚给朕抓来!”
李长满脸冷汗,小心翼翼的说道,“奴才刚才去请江太医时,也去找过刘太医,只是刘太医家中已是人去楼空了!”
玄凌怒极反笑,“好一个人去楼空!”又看向沈眉庄,“当日可是你一力举荐的刘畚,又说是你同乡,才让他给你诊脉的,是也不是?朕原本以为你是个稳重的,不曾想竟如此不堪,”又一把扯下她头上戴的赤金和合如意簪,“如此欺骗朕,你还有脸戴着这簪子!”
沈眉庄此刻浑身颤抖,也不敢辩解,口中只一味说着“冤枉”。
殿中众人皆大气不敢喘,方美人也被玄凌吓的要哭,又连忙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