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一点,却无人敢宣之于口。
“好了,皙华夫人,别什么该说不该说的都说,皇上岂是随意议论的?江福海,去请悫妃过来。”
不多时,江福海急急忙忙进来,“皇后娘娘,悫妃已经悬梁自尽了!”
“什么?”殿中众人亦是惊讶万分。
“奴才适才一进到长春宫,便见悫妃娘娘身边服侍的人皆在殿外,只说悫妃不让人服侍,将她们都赶了出来,奴才说奉了娘娘旨意请悫妃至凤仪宫,一进殿内,竟发现悫妃娘娘已吊在了房梁上,待救下来时人已没气儿了。”
“事情尚未查清,悫妃这是做什么?”皇后惋惜到。
“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只怕是畏罪自裁吧。”皙华夫人轻蔑的嘲讽到。
“江福海,去禀告皇上,让皇上决断吧。你们便先散了吧。”皇后说完便打发了众人。
翌日,玄凌便将悫妃按畏罪自裁论处,不予追封,只按妃礼下葬,丧事办的也很是潦草。只是皇长子如今尚不满七岁,不能无人教导,皇后便道,身为后宫之主,后妃之子犹如自己亲子,便向玄凌请旨抚养大皇子。皇后的心思玄凌自然知晓,若大皇子养在皇后名下,怕是太后与皇后二人要更加不安分,便只说皇后身子弱,抚养之事还需考虑。而恬嫔自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