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下的吗?如今她亦反口,而你兄长的确与薛、洛二人交往密切,朕也不妨告诉你,瑞嫔为证洛家清白,昨日已然自尽,可她自尽之前,甚至为你与甄家再三向朕求情。据朕所知她与你在宫中并无往来,若非受她父亲所托,何必要帮你?!”
甄嬛也是想不明白,瑞嫔进宫时日不长,很是孤傲清冷,也甚少与人结交,她甚至从未与瑞嫔说过话,瑞嫔竟为她与甄家求情?
正思索间,玄凌又道,“如此,实不算冤枉了你兄长!”
甄嬛力争,“即便如此,嫂嫂一介女流,嫔妾侄儿仍在襁褓之中……嫔妾兄长本对社稷无功劳可言,外间之事诡异莫辩,嫔妾亦不可得知。但嫔妾兄长对皇上的忠心,皇上也无半分顾念了吗?”
玄凌的目光落在一卷奏折之上,明灭不定,“清河王一向不太过问政事,也为你兄长进表上书劝谏朕……”甄嬛心里不解,自己只在节宴上远远瞧见过清河王,却连一句话也不曾说过,也从未听闻父兄与清河王素日有什么往来,清河王又缘何会为兄长求情?莫非皇上又疑心哥哥与清河王有所纠结了不成?
玄凌继续道,“甄远道夫妻年事已高,朕可从轻发落,可你兄长之过不是可以轻饶的小罪。而你嫂嫂和侄子今早就已放了,狱中传来消息,你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