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亲手所制,并无旁人插手。若不是韵婉仪下的麝香让我们小主一直未孕,难道会是小主自己下的麝香不想要孩子么?!试问哪个女人不想有自己的孩子呢?”
景泰的这一声质问让玄凌神色大为震动,怒色愈盛。韵婉仪张口结舌,“嫔妾没有要害祺容华啊!”
正当此时,祺容华在太医的银针扎穴下“哎呦”一声悠悠醒转过来,她泪眼迷蒙,轻轻呼道,“皇上……”
玄凌看向她颇有愧色,“文鸳,你可好些了么?”
德妃向玄凌道,“此事蹊跷,若真是韵婉仪所为,她何必坦然承认是自己所为?推脱干净岂不更好!”
景泰忙道,“娘娘细想,咱们都知道这香囊是韵婉仪亲手做的,她无可抵赖。若一口推得干净反而落了嫌疑,若自己认了,还可推说是旁人插手了。”
贤妃望一眼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瑟瑟不已的韵婉仪,轻声向玄凌道,“韵婉仪虽然是亲手制成的香囊,然而已经两年多了,或许到了祺容华手里后又有旁人碰过也未可知,未必是韵婉仪做的手脚。”
祺容华靠着景泰道,“嫔妾所有贴身佩戴的饰物一向都是由景泰打理,她很稳重,绝不会有什么闪失的。”
景泰亦道,“这个香囊小主一向很喜欢,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