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宜。”
李长闻言吃惊道,“皇后久病缠绵,听闻一直是祺容华近榻侍奉。病中之人阴虚亏损,祺容华又逢星宿不利,安知不会有所冲撞?”
玄凌犹疑道,“皇后卧病以来确是祺容华侍奉最多。”他微微思忖,“如此,且叫她不许进皇后宫中,静修几日也罢。”玄凌看着副使道,“既然有人坏了肚子,那么且由你掌钦天监正使一职吧。只是朕还不晓得你的名字?”
“季惟生。”他低首退下时恭敬地回答。
季欣然不动声色的微笑,钦天监副使是小成子的同乡,且她派人查过钦天监正使与副使向来不和,正使又是皇后的人,与其被皇后利用去算计别人,倒不如让贤能者顶替了这位置。
季欣然转头对玄凌道,“既然钦天监也说了无妨,四哥可解了贞容华的禁足了,也好叫她安心诞育子嗣。” 玄凌点点头,将季欣然搂进怀里,“阿昔,你总是这般善良。”
“以己度人,方知不忍。”季欣然轻缓地道出自己的心思,“臣妾亦为人母,不忍看贞容华身怀六甲而心思抑郁饱受苦楚,也不想来日诞下的皇嗣受人诟病。且贞容华怀着的是四哥的孩子,若母体心思不畅,又如何能为皇上诞下健壮的子嗣呢?若今日被禁足之人换做是臣妾,臣妾也必定满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