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淡淡说一句,“我是由皇上册封,皇上既是我表兄又是夫君,自然是我与皇上更亲。所以即便要大义灭亲,怕也轮不到皇后娘娘你。”
皇后屏息片刻,说道,“蕴蓉你这般口齿伶俐,倒叫本宫想起昔日的慕容世兰。她不懂事的样子,和现在的你真像。”
胡蕴蓉伸手按一按鬓边的赤金凤尾玛瑙流苏,“表姐,咱们好歹是中表至亲,您拿我与大逆罪人相提并论,不也辱没了您么?何况慕容世兰最尊之时也不过是小小的从一品夫人。蕴蓉不才,有表姐您这样的好榜样,怎会把区区的从一品夫人看在眼里?”
皇后微微一震,神情微凉如寒霜。剪秋看了皇后一眼,不由颤声道,“昭媛大胆!昭媛这话竟是有谋夺后位之心么?看来不必昭仪承认,这衣衫上绣凤之事便是存心僭越,冒犯皇后更是无从抵赖!”
胡蕴蓉轻蔑一笑,“剪秋你跟随表姐多年,怎么也学得这般搬弄是非、小人之心起来。本宫要学的自然是表姐的贤良淑德,怎么好好的你想到谋夺皇后宝座上去了?还是你也怕皇后这个位置坐不稳当,便一味的巴着免得丢了?”剪秋一时舌结,正欲分辩,胡蕴蓉则丝毫不给她再说的机会,“大胆奴才,一点眼色也无!皇上已下旨册我为妃,你竟还称我为昭媛看低一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