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证据就这般攀诬,对清河王的声名也不利。”
玄凌点点头,面上虽有不悦之色,到底还是赞同季欣然所说的。
祺婕妤忙道,“每逢年节,人多混杂,柔顺仪自回宫后,每每想要趁人不备与阿晋私会,嫔妾有两回亲眼看见,只是柔顺仪并未得逞。一次是清河王刚从滇南回来,而柔顺仪回宫后初封为采女,柔顺仪在重华殿后院隐蔽处遣走了身边侍女,拉着清河王哭哭啼啼,王爷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显然是柔顺仪想要见阿晋,请求王爷帮忙,王爷不愿罢了。第二次便是去岁中秋家宴,席间王爷带同王妃一同去殿外游园,阿晋亦在一旁随同,柔顺仪则藏在花丛中一直看着他们走远,才恋恋不舍的回席。”
皇后看了眼玄凌,似担心般,“祺婕妤,你可看仔细了?”
祺婕妤道,“柔顺仪是否与人苟且,自然是她身边的宫人知道得最清楚。只是柔顺仪身边有崔槿汐这样的旧人心腹,自然是替她望风掩饰得多。只不过事情做得多了总有露马脚的时候。”她伸手击了两掌,从殿外走进一名宫女,“这个小宫女菲雯便见过几次。”说罢吩咐,“你自己把看见的听见的说与皇上和皇后听。”
菲雯走至殿中,跪下磕了头。玄凌问道,“你什么时候看见什么听见什么,不得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