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已然折转回身,场上掌声雷动。胡蕴蓉先笑了起来,击掌道,“表哥的骑射不逊当年,反而日见精益了。”
琼嫔笑道,“皇上的射术咱们都还是头一回见,不比娘娘素日常见,到底情分两样。”
玄洵素来不工骑射,一时力发,朝着悬了一个五彩荷包的柳枝用力发弦,箭镞准头微偏,射了一枝柳枝回来,倒也不算丢脸。
待到玄清上场,似是有了几分醉意,只见他拉满弓弦,蓦地一松,箭镞飞射出去,只射中了目标最明显的锦囊。
最后是玄汾,但听一声清啸,玄汾手中点银长箭似一道追日之光已然飞出,直中悬了小小拇指大鼻烟壶的一枝柳条,他双足轻点,□□骏马驰出。有风轻扬,眼见柳条坠势加重,他也不急,回手又是一箭,再度射中那被激得向上弹起数丈的柳枝,他手臂轻舒从马上跃起数尺高,牢牢接住那枝断柳,短短一截柳枝中间,红绳所系的鼻烟壶犹自稳稳不落。十二面得胜鼓一齐“咚咚”擂响,李长欢喜高唱,“皇上与九王大胜——”
瑛贵人亦不觉赞叹,“九王少年英雄,骑射皆佳。”
胡蕴蓉慢条斯理饮了一盅酒,蹙一蹙用螺子黛描得精致的远山眉,“骑射皆佳又如何,只可惜生母微贱,到底还是不中用的。”说罢转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