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聚在季欣然宫中聊及此事。
德妃喝了一口茶说道,“这下想是敏昭媛也更加挺直腰板走路了。”
“旁人如何不要紧,咱们只管过好自己的日子便是了。”季欣然笑道,又吩咐芊玉,“你把上次徐州都督送来的送子观音图送去给她,聊表心意吧。”
欣恭夫人道,“姐姐倒是舍得,她是什么身份,也配姐姐送这么好的东西?依我看,景嫔这胎若生的是个帝姬也罢了,若是个皇子,那可不现成的就是敏昭媛的了。”
贤妃也道,“是啊,敏昭媛这些年只得和睦帝姬一个孩子,早就巴望着再有一个皇子呢,如今皇后虽有太后的遗旨不得废位,只是咱们都知道,不过就是空有个名头罢了。”又对季欣然道,“你眼下虽为贵妃,又有皇上宠爱,只是敏昭媛一向自恃身份,始终在一旁虎视眈眈。若是景嫔这胎诞下皇子,敏昭媛的位分恐会再上一级,到时只怕更加视你为眼中钉。”
“这个我知道,胡蕴蓉的野心从来就大得很。”
乾元二十五年新年阖宫夜宴,因着宫中连着两位嫔妃有孕而办得格外隆重。
皇后的出席仿佛只是为了表示宫中尚还有这样一个人,玄凌整场宴席下来,几乎不曾与皇后说过话,只是与季欣然把酒言欢,对于其他妃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