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两步,婉声劝道,“皇上可曾记得,嫔妾当年有孕被禁足,是贵妃想尽办法照拂嫔妾,她既然肯与嫔妾为善,又怎会去害死景嫔的孩子?贵妃不是这样的人!”
“昭容,时移世易,你和景嫔是不一样的!”胡蕴蓉笑吟吟吐出冰冷的话语,“你有孕之时宠爱平平,对盛宠的贵妃能有什么威胁?而景嫔如今颇有宠爱,万一将来生下位皇子,可是前途无量,且前朝如今一再提起立太子一事,对于已有两子的贵妃而言,能不防范于未然么?”
这厢胡蕴蓉正洋洋得意的说着,玄凌的脸却立时冷了下来,“你倒是消息灵通,前朝之事亦是了如指掌。”
胡蕴蓉顿时慌了神,道,“嫔妾不敢,嫔妾……嫔妾只是道听途说。”
季欣然转头望着景嫔,“这画是本宫在你刚查出有孕之时让芊玉亲手送到的吧。”
景嫔哭红了眼,瞪着季欣然哽咽道,“是。若非这一个月来我日日对着这幅画,我的孩子也不至于是这样下场。”
“这幅画是徐州都督赠与本宫,在送给景嫔前本宫自己已挂在宫中数月,所以断断不会有问题。”
胡蕴蓉又在一旁阴阳怪气,“有无问题并非贵妃说了算,景嫔小产,你无可辩驳。”
季欣然看着玄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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