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欲与甄玉娆计较,看在皇嗣的份上,便起身去了永安宫。
玄凌走后,清漪道,“佳德仪在娘娘面前伏低做小这些年,若不是娘娘不与她计较,她哪能爬到今日的位分?如今才刚有孕就敢不把娘娘放在眼里了,谁都知道皇上万寿节当夜就该与娘娘在一起的,偏她这么巧赶在这时候胎动不适,分明就是故意的!”
芊玉道,“娘娘,清漪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怕这佳德仪是要走恬昭仪当年的老路了。”
“本宫知道,后宫有子的嫔妃不少,而刚有孕便这般高调的怕是唯有她一个,且你们觉得若今日本宫不劝皇上去,皇上难道会舍本宫而去看望她么?”
“娘娘的意思是……”
“宫中与她交好的嫔妃没几个,交恶的倒是不少,照甄玉娆这般不知收敛,这个孩子能不能生得下来还是两说呢,本宫有什么可气的,由得她闹去。”
之后的半个月里,不论玄凌在哪个嫔妃那里留宿,甄玉娆总能用各种办法将玄凌请走,直闹得玄凌不厌其烦,众妃怨声载道。玄凌狠狠斥责了一番,季欣然又罚她抄写女训三十遍,如此才算是消停下来。
临近年关,季欣然正忙于年节之事,宫人来报,华嫔求见。
季欣然有些诧异,华嫔自当年慕容家覆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