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终了,他嘟囔着说不好玩,眠眠一点都不怕。
我笑着:“我怕的。”
“你在哄我开心,你刚刚连眉头都没皱。”他委屈极了。
“有些人擅长掩饰,比如怕得要命,还要逞强,比如明明心里厌恶得很,面上还要装作喜欢,也算是一桩本领。”
大哥对我这些似是而非的话非常不解,他问:“怕的话,为什么不来倚靠我?”
我用玩笑的口吻道:“谁知道大哥是不是想在我松懈的时候,狠狠吓我一跳呢。”
“眠眠,”兄长笑着表示不赞同,“大哥怎么会害你呢。”
“大哥可是有前科的。”
他歪头,想起什么似的嘟起嘴:“这么记仇,不过吃了个咸甜品。”
我故作生气:“害我足足灌了叁杯水呢。”
兄长拖住我的手,眨眨眼:“那我道歉。”
那个态度冷漠,眼神阴鸷的兄长似乎一去不复返,我病态地想,何时他才会回来,印证我的猜想。
机会很快到来。
夏初空调打得低,我感冒发烧,小铃日夜守着我,兄长更是寸步不离,迷迷糊糊中,听得他说:“眠眠病了,就不好玩了。”
是啊,原本的出游计划搁浅,兄长原本要带我去钓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