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断裂的枝条碰到纸箱的杂声,没有任何损坏,白头长吁一口气,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接下来的路白头扶着墙壁走的小心翼翼,没有再摔到。
姜元走回位置上,“真是不容易。”
方晟言笑笑,手上泡着茶水,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磕磕碰碰活了两三百年,自有过人之处。”
姜元歪头想想,也对,妖怪比他想象的强悍多了,并不需要旁人的同情和怜悯。
窗外有翅膀扇动的声音,不知何时一只体型巨大、翼展足有六七米的巨大信天翁悬停在外面,低沉的男声响起,“打扰了,请问见过一只脑子不是很好、平衡感特别差的信天翁了吗?”
标准的嫌弃词汇,但新来的信天翁言语间流露出的关切并不做假。
姜元说:“他下楼了。”
健壮的信天翁点点头,“谢谢。”往下飞,去找鸟了。
不出几分钟,姜元见到一大一下两只信天翁并肩而飞,小的那只殷勤地说着,“媳妇媳妇,我买的月桂树枝干来了,我们回家就继续筑巢呀,繁殖季来了我们就可以生宝宝了,生两个蛋蛋,一个像你、一个像我。”
大的那只说:“笨蛋!”
“干嘛骂我啊?”小的那只委屈。
“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