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话只有远远避开的份儿。”
走出去约莫半小时的路程,就到了一家门上顶着大章鱼广告牌的院子,广告牌子特别像卖章鱼小丸子的那种,很有食欲,不过经营此处的章鱼本尊可无法让人联想到食物二字。
她光秃秃的脑袋上爬着一堆藤壶,干枯发皱的身体上披着一件黑色的罩袍,袍子很长,盖住了下半身蠕动的触须。偶尔不注意露出一条,像是把高锰酸钾溶液当面膜用后留下的暗色斑纹布满了触须,颜色并不令人愉快。
巫婆用深陷的眼睛扫了姜元一眼,对海蓝珠说:“这儿不欢迎外人。”声音粗粝,像是铁锹铲着地面。
海蓝珠说:“他们是朋友,来看望我哥哥,看完了就会走。”
“不能够留超过一盏茶的时间。”章鱼巫婆警告地看着姜元二人,露出了不怀好意地笑容,桀桀笑了两下,莫名其妙地说:“虎鲨都在这儿呢,我还缺少两颗人类眼珠子做药。”
姜元:“……”真像童话故事里面的巫婆。
章鱼巫婆又看向海蓝珠怀里面的小海兔,小海兔已经害怕地瑟瑟发抖。巫婆伸出深紫色的舌头舔着酱色的嘴唇,没说什么,但看小海兔就是看一盘菜。
小海兔害怕地小声嘤嘤嘤嘤,海蓝珠掐了一下他不准哭,哭了引起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