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介怀。”
姜元:“昂,就是有些不习惯而已。”
方晟言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粒帝流浆,滚圆、明亮,室内的灯火也亮不过它。“一粒可抵十年修行,得到的越多,于修行就越有利,怎么不引得人趋之如骛。争夺,同样是一种修行。”
姜元撑着头看方晟言,“‘修行’可真多。”
方晟言:“那是当然,生活就是修行,修行存在于生活处处。”
姜元品味了一下,“的确如此,就是我手里面拿的这个藕饼也透着禅机,九孔还是七孔,炖汤还是清炒,粉糯还是脆嫩,外面裹着的面糊厚薄程度如何、里面的馅料调的味道如何,都带着玄奥。”咬了一口,藕片很脆,肉馅儿很香,油炸过后并不油腻,粘上些许甜辣酱或者酸甜的番茄酱,味道更佳。“做的不错。”
但外面拳拳到头的闷响令姜元厌烦,在方晟言面前无须隐藏情绪,他自然而然露出了出来。
方晟言说:“今天八月十六,恰是一个地方出现的时候,我带你去。”
姜元意兴阑珊地叼着一块藕饼,含糊地问:“月宫?”本来说好昨天去月亮上的,但计划赶不上变化,终究没有去成。
方晟言站了起来,拉住了姜元的手说:“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