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不知道从哪个古装电视剧里学来的无厘头台词顿时惹得在场的人哄然大笑
盛杳边喝着杯里的酒,边用余光扫视着是哪几个人笑声最大
暗戳戳的在心底把名字记下
*
夜晚的时间流逝总让人捉摸不透
有时像石壁上往下滴落的水珠,嘀嗒、嘀嗒、嘀嗒,不仅耳朵能听见,肉眼也能看见它流动的频率
可有时又让人察觉不了丝毫,仿佛一眨眼的功夫
漆黑的夜幕就悄然被初升的黎明替代
热闹的小酒馆随着时针缓慢的转动而渐渐变得冷清
酒保把第四箱搬至周临久身边时,小酒馆二楼就只剩了他们这一桌还在‘战斗’
周临久从酒箱里拎出酒瓶,熟练的用酒起子撬开了瓶盖
十分顺手的推向在座的每个人:
“酒来了,刚谁还欠了酒的,现在该清一清了”
盛杳盯着眼前的三瓶沉默不语
她对酒桌游戏并不拿手,几圈游戏下来,她是输得最惨的那个
视线里
削瘦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夹住酒瓶瓶口处较细的位置,同时将两瓶酒稳稳夹起,往右侧的方向挪了约二十公分的距离后重新落回桌面
盛杳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