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人眼神的微妙变化,显然也发现了异常。
聂清歌不只没有驾马离开,反而停在了茶棚门口。
把马儿缰绳系在旁边树上,随意看了眼那些行脚商,便对迎面走来的老头说道:“给我上一壶热茶,另外你们这里有什么吃食?”
“这位爷,小老头这里只有些花生,您看?”
老头将聂清歌迎到一张空着的桌子旁,用肩上的破布使劲的擦了擦桌子。
聂清歌也不介意:“那就上花生吧。”
为了快些抵达约定好的地点,他即便遇到有人家的地方也很少停下,已经连续两天睡在路边,只能吃粗糙的干粮。
现在能喝上热茶吃点花生,也是不错。
似乎是见聂清歌并没有寻常武林人士那种盛气凌人的气势,旁边的行脚商们又各自说起玩笑话,不时发出哄笑之声。
不过,声音比之前还是小了不少。
“爷,您的茶和花生。”
老头将一壶热茶和一盘花生放在桌上,转身就准备离去。
“等等。”
聂清歌出生道。
老头疑惑地回过头:“爷,你可是还想要些什么?”
“你这花生,都发霉了。”
聂清歌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