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而且这种进步也不是突然暴涨,而是一步一个脚印,看不到极限的进步,既稳定又可怕。
“既然你这么自信,那我就赌他不能。”
黄泽书爽朗一笑,几乎没有犹豫就停了下来。
两人都没有提赌注,这种东西有也罢没有也罢,都不会对他们的关系有所影响。
又聊了几句后,司老起身告辞。
“那个占用了你名额的人,要我处理吗?”
黄泽书见他要走,开口说道:“我让人查过那人的身份,父亲是个小小的里长,自己则搭上了县尉之女。我现在虽然远离了权力中心,但处理这几个小人还是没问题的。”
“不用了,自有人会处理。”
司老摆了摆手,随后就离开了书房。
看着刚关上的房门,黄泽书轻笑一声:“准备留给你那个学生作为试练吗?真想早点见到你那个学生......”
想到司老今天的样子。
他不禁为七年前的劝说感到庆幸。
即便老对手再也回不到曾经,但能看到他重拾对生活的希望,也足以让他感到开心。
思绪流转间,门外有脚步声靠近。
“爹爹。”
门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