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劝上几句。
结果倒好,两人谁也没开口,说完话便各自忙去了。
气得周老太晚饭的时候就着酱油肉多吃了一碗稀饭。
但这一晚,因为桌上有肉,各自都多吃了些,周老太这点异常便十分不显。
周老太独自生闷气到天亮,最后还是姜老头见她穿上了姜花之前送来的鞋袜,硬是拉着周老太一起去看姜花。
……
半个月后。
姜云和两兄弟从苏先生家出来,一路往回冲,径直来到晾晒段木的墙角。
三人齐齐蹲在段木堆旁,对着段木一顿瞧。
姜岳水和姜岳山瞧得认真,是在数年轮。
这是姜云教他们的,只要数出年轮便知道树龄几何,有趣的紧,最近他们十分沉迷这项活动。
姜云则是在判断段木晒得如何,以确保在适宜的湿度下种菌种。
没有仪器测量,便只能依据一些特征来判断了,比如是否有放射性的裂纹……
“瞧得怎么样了,可以种香菇了吗?”姜杨从院墙内探出头来,语气轻佻道。
不过他已经猜到姜云会说什么了,每次姜云都会跟他说:再等等。
不料今日姜云却认真地点点头,“嗯,可以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