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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里,几张长凳拼成的简易床上,姜云静静地躺着,嘴角的鲜血衬着那张小脸越发惨白。
众人脸色都不太好,但也顾不上追问,都静静地等着苏先生把脉。
良久,苏先生收回手,“脉象缓而时止,止有定数,应是受惊所致,我先开一些安神的汤药给她。”
“那她怎么还吐血?是不是受了内伤?”姜杨着急道,“方才我赶到时就见姜东正用石头砸云娘的头。”
苏先生一听脸色一变,伤着头可是大事,“你怎么不早说!”说着连忙扒开姜云的头发检查。
一番检查后,未见伤口。
姜杨才道:“那看来我三姐夫的那一箭射的及时,石头应该没砸上。”
苏先生:……
苏先生到底不放心,又检查了一番,最后道:“嘴角的血应该是她太用力了,牙龈出的血。”
说着顿了一下,“这么看来她受到的惊吓恐怕比我预期的要大,我还得再添些温补的方子。”
姜杨一听便知苏先生是在配合他,周老太也明白过来,于是道:“有劳苏先生了,一会儿我让我家二郎去取药。”
周老太说着看向姜杨,“四郎,我和你爹担惊受怕一天,这会儿心慌得很,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