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而从方田的行为来看,他似乎已经放弃了成为码农,打算去考古了。
只是……
听说考古最近几年考古这一行一点都不景气,根本赚不到钱,他们决定找一个时间好好向方田谈论一下考古就业老大难的问题。
方田对此并不知情,这两个星期以来,他一直沉浸在新语言的学习之中。
咒文语言无疑是他接触过的最困难的语言,没有之一。
就算他利用图鉴备忘录的功能把图鉴上的符号都抄录了进去,学习的进度也依旧十分缓慢。
在勉强将符号背诵下来之后,方田才发现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这门语言兼具了古今中外所有语言的难点,上百个符号就相当于外语中的字母,它们不但本身要比字母难记一百倍,而且当不同的符号组合在一起之后的意思也完全不同。
也难怪傅远学姐说几乎每个大家族的咒文体系都有所不同,同样的几种符号以不同的顺序排列在一起,就会产生截然不同的效果。
方田很快发现即便当他认得出每一个符号之外,却还是看不明白傅征留下的任何一篇驱鬼术手稿。
所谓的手稿,最大的问题就是上面的字迹有着傅征强烈的个人风格,那行云流水的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