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坐着。陈煦也像钟小凡那样把书籍竖了起来,不过,她并不是睡觉,而是把双手轻轻放在书本头部,又把自己整个下巴放在双手上,看着外面的风景。
那天晚上,陈鸿景其实并没有立即进入家门,老头子让他拿着点钱,去买点东西,他下到山脚处,不小心偷听到苗酥与夫子之间的对话。才知道,两女子都是那蝎天宗的人,是那山上人。陈鸿景并不仰慕那些山上人,他觉得做一个山下人更适合他一点,因为老头子可以算得上是半个山上人,然而他觉得老头子活得并没有多开心。
陈鸿景也不在多想,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趁着夫子闭上眼睛摇头晃脑的那一瞬间,把写好的纸张揉成一团直接丢在钟小凡的脑袋上。吓得钟小凡一下子站了起来。
“钟小凡,你有什么不懂的吗?”夫子问道。
“额,夫子,我说我坐久了,腿麻了。你信吗?”钟小凡怯怯问道。
“嗯,我信。那你就站着听课吧,顺便把你嘴边的口水擦一下,今晚把今天我所讲的东西抄上五遍,明天交给我,还要有自己的理解和看法。”
钟小凡扭头狠狠地盯了一眼陈鸿景,陈鸿景假装没看见,还拿起书本,跟随着夫子他们读了起来。
山腰上,一位老人站在陈鸿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