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不撒。对了,他还能说梦话,这一点倒是很稀奇。”
梁司恒把头转了回去,看着远方的风景:“哎,陈鸿景这小子这会生活,住在这山腰间,要是拿出一张藤椅,就这么一趟,一眼就可以看遍半个小镇,旁边要是再泡上一壶茶,啧啧啧,人生一大享受啊。搞不懂,这么好的地方,陈爷爷怎么会选择离开呢。”
钟小凡赶紧把手中的瓜子壳丢到了梁司恒那边,看了看屋子内,发现没什么动静,才小声说道:“梁司恒,别人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怎么你还没吃就开始乱说胡话来着,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吧。要是陈鸿景突然想来,听到你说的话,他怎么办?瞧你平时天天拍夫子的马屁,拍得贼机灵的,怎么到这个时候,傻不拉几了呢?”
梁司恒“呀”了一声,也悄悄地把头转回屋子内,发现没什么动静,小声说道:“怪我,怪我。你说,他心里得受到多大的打击啊?”
钟小凡摇了摇头:“没有形容词可以形容他的伤,要是真的有的话,更伤吧。”
只见梁司恒朝着钟小凡举起了大拇指,恭敬地说道:“牛啊,牛啊。不亏是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这书也算是白读了。”
屋子当中,陈鸿景其实很早就醒来了,一直躺在床上,由着外面两人的对话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