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气,还有舞台妆所带的一点脂粉气。
“阿越弹琴的时候很耀眼。好像在发光一样。”
虽然平时已经足够俊秀美好,但当他坐在钢琴面前,手指敲奏出旋律,那双眼睛好像忽然就浩瀚得可以盛下整个星空,每一点灯光的痕迹落在眼里,都是最璀璨的星河。
说出来有点可笑,有那么一刹那,霍时辰恍惚觉得在光源正中央的少年如同高贵的神祇,合该被人膜拜。而他自己是对方最强大的守护者,与最虔诚的信徒,与之永生相伴。
关白越被霍时辰戳在颈窝的发丝弄得发痒,忍不住笑着推开他热乎乎的头:“别闹。”
然而他一侧过头就被对方扣住后脑不放,缠绵缱绻地吻下去,吻得深且长,直到有敲门声打断。
霍时辰恋恋不舍地放开怀里的人,让关白越起身去开门。
门外还是之前叫关白越上台的做工作人员的女生,崇拜地望着他,小声道:“打扰学长了,但有两位来宾在后台入口说要找您。”她的语调变得有些掩饰不住的兴奋:“我认得一位,是弗嘉诺娃大师!她似乎很欣赏学长!”
“谢谢你通知我。我现在就过去。”
关白越和霍时辰说了声,然后便跟着这个女生走出去。此时晚会还在继续,走在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