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深深地看了白越一眼:“算了,我们这边也没有受伤,说到底是一桩小事,不好太过惊动。白少要是还忙,就先走吧。今天多谢你过来捧场了。”
白越客气地点点头:“多谢于少体谅。我不凑巧,确实要先走一步,大家吃好玩好。对了——于少,提前祝你新婚快乐。”说罢扬长而去。
身后包厢里一群人脸色不佳。有人有点埋怨地问于飞江:“怎么就放过他了?叫了警察找个借口说怀疑他嗑药,甚至说怀疑他是间谍、携带了检测不出来的可疑武器……难道季元帅还真的会为了这么个小角色和咱们这么多人杠?”
“你还没听懂他的意思吗?”于飞江此时的脸色冷得可怕,一点都不像方才那个声色犬马的纨绔,“他说他有录像,还说我们这里的都是同辉党要员的子孙,而季元帅的父亲是执政党善民党的党首、议会议长!季元帅当然不会为了一个宠儿和我们过不去,可是执政党想必很乐意在野党闹出丑闻。录像里他就弹了首曲子,然后我们一个个脸色惨白瑟瑟发抖,最后还扬言报警把他抓起来……你觉得‘在野党众要员子孙聚众寻欢作乐,胆小如鼠仗势欺人威逼警方拘押平民’这个标题怎么样?”
所有人都噤声了,
半晌才有人用发飘的嗓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