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忍着几乎要被冻断骨头的疼痛,从脖子上的小绳子上急切又小心地扯下一个纸卷,打开拍在了肚皮上。
瞬间,那外侵的寒意,便消散了。
虽然身子还冷着,骨头还疼着,但是好歹兔子不会被冻死了。
阿白在被雪闷死之前,坚强地带着她的小果子们钻了出来。
白茫茫……白茫茫……
没有父亲……
阿白摸了摸脖子,上面没有打开的纸卷,还有一个。
这两个卷起的符咒,是阿白当初第一次上天,差点被风吹死,父亲给她贴了第一张符咒之后,阿白对符咒很好奇,又看不到后背,从父亲那儿要来玩的。因为不像父亲那样有储物袋,阿白只能用细线绳把两个纸卷绑起来,挂在脖子上玩儿。
现在真是要感谢当初的玩性,救了自己一命。
从刚才那寒意的霸道来看,这片地方,应该就属于父亲说的,没有炼气一层的人和妖,没有防护,就不能来的地方吧。
现在摆在阿白面前的选择已经不多了。总共就两个纸卷,意味着,在接下来两天的时间里,如果她没找到父亲,也没有遇到其他人,很可能,就要成为一只冻死的幻影银毛兔了。
阿白真是不知道应该怨恨怀里的那两颗果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