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深了,林棉棉低声讲着故事,不觉得困,倒是被那总从窗间钻来的细风吹得有些凉了。在把自己整只缩进被子之前,林棉棉习惯性地伸手想给身边软窝里的小动物盖好被子。只是伸出手去,摸到的却是一只已经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软毛团子。
黑暗中阿白斜眼:“流氓……讲故事就讲故事,好端端的又摸我!”抬爪怒指午夜痴汉手。
因手下与想象中不一样的触觉而愣了一下的林棉棉赶紧回神缩回手,解释道:“不不,不是摸你。我以为……”
解释的声音到了一半,又一下子低落了下去,渐渐没了声息。
阿白竖起耳朵,任凭兔子再好的听力,也听不到人心底未尽的声音。
“你以为什么?以为我是那三花猫?”就算林棉棉没有解释完,阿白顺着一想,也能知道这人刚才是怎么了,不自觉地从软窝里站了起来,四处环顾了一下,也不知道元昭阳还在不在了。
自然是,还在的。
“嗯……”林棉棉的声音满是低落,“饭团不喜欢盖小被子,我刚碰到你的被子,我就已经反应过来了。没故意摸你……”
说得像是你之前摸我耳朵摸少了似的……阿白偷偷撇撇三瓣嘴,却难得地没有抓着林棉棉话里的小辫子不放。作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