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冯凉发现的异常,也落在了在孟天河身边,刚看完一根玉简的龟长寿眼里。
“孟天河……”
“你没事吧
?”
林棉棉与龟长寿几乎同时开口。
孟天河没有转头,只是佝偻着背摆了摆手。
半点没有可以取信的地方。
林棉棉与冯凉翻身站起,走到了孟天河身边。只见那平日寡言少语的人,盘坐在地,头低低垂下,紧紧地拽着胸前的衣裳,拱成了一只虾子。
“孟天河……”冯凉怯怯伸手去掰他的肩膀。
冯凉没用三分力,而那孟天河却是随着她的动作,滚倒在了地上,引得冯凉一声惊呼。
“怎么回事?是生病了吗?”熊兰兰大步走来,爪子一伸,把孟天河整个人又捞坐了起来。
“孟天河,这阵里还是有空气的,还是可以呼吸的,你用力吸吸看!”林棉棉感觉这不是有病,倒像是吸不上气。
孟天河靠在熊兰兰的熊腿子上,微微抖着,涨红着脸看着林棉棉,双目像是要渐渐无神。
不过是才十多岁的少年,无论之前看上去是多么老成,多么阴沉,此时卸去了那些强撑,孟天河整个人紧绷着,靠在熊兰兰的熊腿子上……微微颤抖着,涨红着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