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鼠干抖了抖因为操劳已不再油亮滑润的鼠毛,拒绝道:“不行,交流会最后的各宗门授课不是已经决定好要放在大讲堂山了么。我们努力一把,两个都可以修好的。”
是谁给你的自信?你抖落下来的干枯鼠毛吗?
杜一溪只觉心头发疼,又没法将其倾诉,便愈显郁闷。
“青竹峰离归元宗客居的落霞峰太近,为了避免被陈潇看出一二,我们自是要尽早修复那里的问题。不过大讲堂山就不必这么赶,毕竟交流会才刚刚开始,擂台赛打完还有挑战赛,那寻宝的环节也会耗费不少时间,足够我们恢复一下,再去修复的。”杜一溪努力按下心中的难受,劝道,“再说,我们此时若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大阵这两个点的修复,那么万一这期间又有什么别的问题出现。譬如大阵,又或者宗门……”
“是我思虑不周。”鼠干抬起小爪爪,止住了杜一溪的话头,“宗主说的对,现在宗门人多事杂,万一有事,你的精力不够就不好了。赵副宗主前日已经出关,可以请他来替你输送一段时间的灵气。”
这说的什么话。我是因为自己想休息才这么提议的吗?
杜一溪抿紧了嘴唇,将托着鼠干的手往上抬了抬,只见仓鼠虽干,目中却是一片真诚。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