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了,只要咂咂嘴,前一晚那让人每吃一口都会牢牢闭紧嘴巴,害怕放走一丝一毫的鲜香,仿佛依然还在。
掌星楼的效率还是可以的。在那日和傅观远谈定之后,第三日的晚上,那道登天楼的黄品菜,就被周定尘用巨大的月岩砂盒装着,送到了林棉棉的院子里。
林棉棉和阿白见着周定尘,虽眼前的人衣冠整洁,面色如常,但是她们总忍不住想起那日他要哭不哭的委屈样子。特别是阿白,实在是没想到这人如此脆弱,这次再见面时,整只兔都有些扭捏。
不过这回,周定尘却像是没看到她们的不自在似的,只客气地说了两句话,按着林棉棉的话,将那巨大的月岩砂盒放在了院子里,就告辞了。
月岩砂盒一出,小白兔立刻将之前的那点儿过往抛去了脑后。
长方形的月岩砂盒,看着比林棉棉整个人都要大……石桌上根本放不下,只能放在院里的地上,差不多占据了三分之一的院子。
一直念叨着要吃黄品菜,要吃黄品菜的小兔兔,真的等到了黄品菜,兴奋地搓着爪爪,绕着月岩砂盒蹦跶了好几圈,东嗅嗅西摸摸,却是迟迟没有揭开盒盖。
林棉棉站在一边看得有些心酸。
这哪里还是平日那只无忧无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