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个锅盔。
“我,我不是故意的啊。”元昭阳也不知现在心里是个什么想法,只是觉得热,又热又磨心,连布鞋里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林棉棉咬着唇,没说话,只是按着元昭阳的手,慢慢移了下去。
“你听着,我有事情要和你说,不管你是为了什么,你先听我说完。当初在迎仙城时……诶,你……”元昭阳好不容易稳了稳心神,四肢上的藤条也管不上了,只想把那异香的事情原原本本与林棉棉道来,不管棉棉此时的异状是不是与这些没说清的事情有关,总归能在谈话间将此时奇怪的进展拖延一二,大家冷静一下。
元昭阳想得挺好,勇气也可嘉。
只可惜,林棉棉这日,仿若背
水一战的战士,完全不受元昭阳言语的诱惑,红着脸,自管自地带着元昭阳有些发颤的手,按上了自己的腰间。
食指,按住食指,拇指,按住拇指,捏住腰带,轻轻一抽。
滑落的腰带,松开的衣袍,无需林棉棉说一个字,元昭阳原本想要好好说事情的脑子,再次被炸没了。
初时,两人不约而同地觉得,单人的床铺被提前换走,真是一件很有先见之明的事情。
但是不多时,很快,便又觉得,其实,单人床铺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