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瑶剑走偏锋,自觉彻底赢了这场蔓延近百年的博弈,身子还不适呢,脸上却是难免地露出了几分欢喜。
按说吧,一只仓鼠的毛乎脸,还血呼啦擦的,一般人哪里能从上头看出什么表情。
可杜一溪恰不是一般人。
韩清瑶正痛并快乐着呢,就见杜一溪突然抬起了头。
赤红了眼睛,在袖口抹过的脸上泪痕还没干,恰与一脸开心的小仓鼠对了个正着。
“你……”杜一溪整个人都快炸裂,再见韩清瑶如此模样,简直是又痛又气,忍不住地怒指仓鼠道:“你给我等着!”
等着,便等着嘛。
金丹都被剖出来搞碎了,除了让韩清瑶化形留下,杜一溪哪里还有什么办法。
好吃好喝的供着,特制的丹药补着,日日夜夜地灵气梳理着……
碎了金丹,倒比金丹受损恢复得更快一些,说到底,就是弃了和补一补的区别。
待韩清瑶的身体好些了,能受得住化形药剂的药力了,杜一溪便亲自盯着,把仓鼠泡在风冠草汤里,灌了化形药剂。
这段时日,杜一溪的脸虽是黑得很,也不大搭理韩清瑶的碎碎念叨,只是照顾起鼠来,真是轻柔得像朵云彩,还被韩清瑶抓到过几次偷哭。
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