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觉得如何?”坐在约翰的对面,安南伯一只手搭在桌子上问道。
皱着眉头撇着嘴,约翰沉默片刻开口道:“就像是一碗意大利奶油蘑菇汤里面,掉进了一只苍蝇。”
“先生,我不是在问你饮食方面的爱好问题。”
“我清楚,我非常清楚。”约翰摊开手掌,“那你清楚吗?今天是我这个糟老头子的生日,我亲爱的女儿和儿子从意大利那边给我寄过来了生日礼物,是一只钢笔和女儿亲手画的画,我还没来得及沉浸在这天伦之乐中五分钟时间,技术部那边告诉我这一次对底层样本的研究又是无功而返,我正在叹气,一份举报你的假公济私放走血族的信件就到了我桌子上,我还没来得及和你说这个问题,你就让我啊,把你新收的,一个莫名其妙的学生评为‘S’级?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部长每天只要坐在这个真皮的椅子上,摆一摆能够用来拍照的面孔就万事大吉了?”
听着面前年过半百老人的一阵絮叨,安南伯撇咧嘴,开口道:“啊……那我祝你生日快乐。”
“哦,谢谢,但是抱歉这并不足以弥补以上任何一件事情。”
双手撑着桌子,约翰趴在安南伯面前,蓝色的瞳孔似乎能够穿透人心一般盯着他:“那份信件暂且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