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初夏,圣彼得堡联会中的凉意逐渐褪去,生活与教学步入正轨,虽然爱尔兰事件让联会内的学员们都感到了一股风雨欲来的气息,然而连续几个月的波澜不惊也是逐渐的将最初的波涛汹涌掩盖在了深海的暗流之下。
“嗯,没有大碍,注意休息就好。”
医务室内,林夕琴放下了手中的听诊器,在病历单上记录检查得出的数据,而坐在她面前椅子上的,是与梁晓所在同一个班级的学员,梵妮。
“没办法休息。”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趴在手背上的仓鼠,梵妮的表情看起来相当憔悴,那原本明亮而又美丽的紫色双眸,如今却是多出了淡淡的黑眼圈,精致的脸颊之上缺乏血色,多少显得苍白,无论如何都说不上是绝对的健康。
“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梦里面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梵妮低着头,有气无力地说道,“和神不一样,和鬼也不一样,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它们的外形,也听不懂它们在说什么,若是想要认真辨认的话,就会因为头痛醒过来。”
听到梵妮的描述,林夕琴的眉毛微微拧在一起,思索片刻后说道:“嗯……这样的话,我这里先给你拿一些安神静心的药,一周之后如果没有好转,再来找我吧。”
梵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