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旁人,说的话被樊木匠一字不落的听了去,只见他梗着脖子跳了起来,如同一头发疯的野兽,额头青筋暴露,一双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恶狠狠地吼起来。
只可惜,他终究还是没能等到这金盆育鲤穴埋进人,因为第二天傍晚他就死了。
上午的时候他就孩子的事报了警,警察来了备了案,看了现场,又好一顿检查。
说句不好听的,这些警察就是个摆设,小案子人们根本不报警,报了警的根本破不了案,这事最后大概其也会成为一桩悬案。
下午,樊木匠将宝生和小翠两个孩子草草下了葬,回到家便摸起了一把斧子,骂骂咧咧地非要把他媳妇活劈了,怨她没有看好孩子,才导致了两个孩子的死亡。
他媳妇见势不妙,跑到院子里抄起一张铁锨,冷笑一声骂道:“当年算命的说你命中无子,你偏不信,我好人家的闺女嫁到你家成了产仔的母猪,十年生了六个,死了五个,你为了生儿子竟然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给杀了,还破胎借命,你丧尽天良,还我孩子命来!”
说罢,便抡起铁锨生生砍到了樊木匠的脖子上。
铁锨锋利的尖刃巧巧的斩断了樊木匠脖子上的主动脉,血流的像破了的水管子,哗哗的往外喷,不大会功夫便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