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带着一些鄙视,“难怪你那么轻易放它走了呢,我还以为你是菩萨心肠呢。”
徐远之是个厚脸皮,听到我这样损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嬉皮笑脸起来:“我就是打得过,也不敢跟它动手啊,我怵那个黄二爷。”
我满头黑线:“你说你这是有多怂,功夫是有多磕碜吧,我还真高估了你。”
“功夫这玩意会一点能防身就行了,关键时刻还得靠脑子。”徐远之脸不红心不跳,指着自己的头,大言不惭道,“你没见那个白毛走的时候还给我鞠躬了嘛,这玩意多狡猾啊,都被我的气势给镇住了。”
一直跟在我们后面的程瞎子,鄙夷地嘟哝道:“还真不要脸。”
“行了行了,别吹牛了,赶紧说说田麻子是怎么死的吧。”我懒得再跟他胡扯。
徐远之见我催促他,脸色一正,开始讲了起来:“这事要怪就怪他自己。话说这黄二爷已经有了千年道行,那子孙后代多了去了,这次到咱这柳树滩也算是拉家带口,浩浩荡荡。”
“这兽跟人是一样的,多了就鱼龙混杂,啥心性的都有,有注重修行的,有胆小怕事的,也有生性顽劣的,仗着自己有个活祖宗就无法无天了。”
“那天有只黄鼠狼到田老四家偷了一只鸡,田老四丢了鸡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