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嘱咐道:“千万记住,坟头不得高于地面,不得祭拜,不得立碑。去吧,去吧。”
这话说得谢家两兄弟面面相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良久,谢连山才满是不解的问道:“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我爹一辈子德高望重,颇受乡民们尊敬,怎么能草席裹尸,随意而葬,还不能起坟,不能祭拜,不能立碑……这不是大逆不道吗?除以之外,难道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徐远之嘬着牙花子,说道:“法子自然是有,只怕你们更难接受。”
“什么?”
听了徐远之的话,这兄弟二人异口同声。
徐远之不急不慢地说道:“一,抛尸荒野,日晒雨淋,鹰食狗啃。二,将尸体火化,骨灰一扬,任风吹散。你们觉得,这两个法子哪个更容易接受一点?”
长时间的沉默,显然这两个法子这兄弟二人更不能接受。
片刻后,谢连山忿忿不平道:“先生,我想不通,我爹光明磊落一生,为何死后屡葬不成,还要受这般待遇?”
谢连胜也附和道:“先生可能有所不知,就凭我爹这一辈子的功绩,莫说是立坟竖碑,我认为给他修祠筑庙都不为过,可为什么……”
谢家两兄弟都不理解,也难以接受徐远之所说的下葬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