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两天,我就接到了一封信。
信是程瞎子托人写的,大意是:他病了,怕是不久于人世,还嘱咐我好好上学,不用挂念他,也不要回柳树滩去看他。
看着这封信,我心中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我和徐远之在晋邑生活的这些年,一直是跟程瞎子有联系的,也多亏了他总在我们吃不上饭的时候支援,不然依着徐远之这不靠谱的道士,我早就饿死了。
尤其是这几年,我的学费都是程瞎子给的,现在他病了,我该怎么办?
十年前,牛疯子嘱咐我不要回去的话,还一直萦绕耳边……
现在,我已经成年了,没有小时候考虑事情那么片面了。
小时候,我真的会以为我跟仪塘村缘浅,可现在想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人都有一颗好奇的心,我的好奇心更甚,这么多年来,除了我想不通的三大疑团外,我还时常考虑到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我出生时的事情。
奶奶和牛疯子都对我说过,我是未足月便被人从我娘的肚子里剖出来的,是遭了人的算计,那到底是什么人杀我娘,算计我?算计我又有什么目的呢?
一想到这些问题,我当即抛弃了牛疯子的嘱咐,我要回去。
不光是去见程瞎子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