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装上了几块肉干,还给了我们一捆蜡烛,说是能用得上。
之后,我跟徐远之从道观里出来,凭着脑海里的记忆,朝着我家的方向走去。
老屋离仪塘村不远,离着孙广合的道观却有七八里地,我和徐远之一直走了大半个钟头,直到月亮爬上树梢,才看到了被几棵大树包围着的老屋。
近了,更近了,我终于站在老屋门前。
一座古朴沧桑,带着挑檐的老房子,房子面积不小,却没有窗,只有中间一扇紧闭着的木门,远远看去,更像一座老庙。
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我娘被杀的地方!
此刻,我真真切切地站在这扇门前,却没有了推门而入的勇气。
我的心“突突”乱跳,手心里全是汗,脑海里都是脑补的母亲死时的状态,我恍惚觉得,这门后,便是那满地的鲜血和正在无力啼哭着的我……
徐远之一直静静地跟在我身后,一言不发,完全不是平日里的话唠形象。
一直积蓄了很长时间,我才硬着头皮梗着脖子,伸手去推那扇木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就像打开了一个尘封已久的世界。
我屏住呼吸,往里看去,屋子里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
我记得,我不是在这